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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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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虎再次碰到齊箬時,成虎二十一,已經長成為高大青年,和以前的包子樣判若兩人,齊箬卻和少年時沒多少區別,起碼臉還是老樣子。

那時成虎和人合住在一起,另外一人每天都會帶女人回來過夜,開始每次都累極到了住處便倒頭睡的成虎,並沒有註意,只是每個夜晚都被奇怪的聲音擾的睡不安穩,頻頻做奇怪的夢。

在一個午夜驚醒後,他發現了“始作俑者”,將室友揪出來狠揍了一頓,徹底鎮壓了室友的行為,但是之前的事像是已經點燃了火藥庫,耳根清靜下來,心根本無法清凈,那些淩亂奇怪的夢幾乎每晚降臨,女主角漸漸清晰,竟成了那個少年時有過“親密”接觸的女孩,齊箬…

“我請客,十七八的處隨便你挑”被禁的室友不斷的蠱惑他,在一次淩亂的夢境後,他便跟著室友去了一家桑拿會館。

正當成虎渾身不自在的接受一位衣著暴露紅唇白膚的女人的按摩服務時,外面一陣吵鬧,緊閉的門被撞開了,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拉扯著一個高挑的女子,一邊還有一個嬌小的女孩拿著包打著那人,顯然這兩個女子在被那個男子糾纏。

成虎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高挑的女子正是當年的女孩,這兩個女孩子正是誤入這棟樓的齊箬和張研。

成虎覺得尷尬異常,一下子坐了起來推開了給他按摩的女人,出手拉住了那醉酒男子,齊箬在被松手後忙拉了張研便往外跑,等成虎追出來,她們已經到了大街上了,兩人感覺安全後才慢了下來。

“媽呀嚇死我了…好好一個店怎麽那樣啊…”張研拍著胸口喘息著說道。

“這就是你搜的備受好評的店?一進裏面就覺得不對勁兒!亂七八糟的,進裏面的男人都不正經”齊箬也說道。

“信息失誤嘛,我怎麽知道那點評都是托兒…沒想到進了個黑店…”張研有些後怕的說道。

“何止是黑店,藏汙納垢,惡心死了,以後碰到都要繞著走…”齊箬想到剛才她們不小心碰開的那門裏的情形就不自在。

“是,是,是…以後我一定做好調查,人家的腿腳還酸著呢,韓式蒸浴又泡湯了…”張研嘿嘿笑著說道。

兩人說著,本還想找個理由上前重新認識下的成虎更加的尷尬…

成虎錯失了這次機會卻也獲得了齊箬的蹤跡,也就是從這個時候他開始關註齊箬。

成虎工作安排的很滿,他每年也只能在農閑時出來,一旦農忙,或者家裏有事他就必須回去了,所以成虎也並沒有多少機會接觸齊箬,雖然對齊箬有些特別的感覺,不過也沒到刻意放下工作去接觸的地步。

在那年初春的一個晚上,成虎在一家酒吧輪值時再次見到了齊箬,那時齊箬和保羅拼酒喝的酩酊大醉。

成虎看到齊箬幾乎要倒在保羅身上的樣子出於本能上前拉開了齊箬。

“不,保羅,一定要簽給我,我們的條件真的很好,保羅,這生意絕對劃算…”齊箬掙紮著還要跟保羅說話,只是舌頭有些打結了,說的不太清楚。

“你的生意,不做了!你走!”成虎看保羅的眼神不善,不清楚他們是什麽生意竟然喝酒喝到這個份兒上。

齊箬這邊還想說什麽卻是一陣惡心吐了成虎一身。

“怎麽喝成這樣”成虎看的直皺眉沒有嫌棄她吐的臟,隨手脫了被吐臟的外套,拉她到衛生間中間的水池吐了個夠,又將她帶到一處卡座給她叫了醒酒的。

“你不能,生意必須做成,必須!”齊箬幾乎掛在成虎身上嘴裏還在念叨著。

“什麽是必須的?不用做!”成虎有些惱的說道。

“必須的就是必須的…”齊箬重覆著說著。

成虎還沒將醒酒湯餵到齊箬嘴巴裏張研就找來了,看到齊箬被陌生男人抱著當然不樂意了上前就要搶走齊箬,在看到成虎時,卻是犯了花癡。

成虎穿的那裏侍應生的黑色制服,身材顯露無疑,臉也算帥氣英俊,酷酷的樣子,讓一向見到帥哥就走不動路的張研有些忘記自己來的初衷了。

“好,好帥啊…”張研抱著手眼冒紅心的說著,只是眼前的帥哥沒有看她低頭正餵齊箬喝醒酒湯。

“喝了會好受點…以後別喝這麽多了…”齊箬不配合的搖頭不喝,成虎放低聲音說著。

“餵,我來吧,我是她朋友,你是誰?認識她?”張研看著這情形有些清醒了。

“我…”成虎對著人有些斷檔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哎,她可是有主的了,你喜歡她也白喜歡,就在心裏默默喜歡吧…”張研扶好齊箬餵她喝還是沒成功索性不餵了,剛才成虎的樣子讓她有些感慨便說了句,一個男人能對女人這樣低聲溫柔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不過以齊箬對謝錦州的死心塌地,這個人可以說是沒希望了。

“你,說什麽?”成虎楞了下問道。

“有主了,她,有喜歡的人,關系還不錯,她現在眼裏只有一個男人哦,別人都是浮雲…”張研笑了笑說道。

“幫我一把…謝謝,你人還不錯,要不,你看我怎麽樣?嘻嘻,我雖然看上了一個,不過那家夥不理我,你要是追我,我可以考慮下,哈哈…”張研讓成虎幫忙扶著齊箬到了外面她開來的車上,有些笑嘻嘻的說道。

“不了…”成虎有些郁悶,說了句。

“想追她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能不能被她註意了,她對不感興趣的男人從來不看臉的,哪天她要是清醒時見到你,能記得你,說明你有希望,這樣吧,你要是有空,明天下午三點,金盞路咖啡館,我幫你試試”張研看到成虎的樣子忍不住又說道,她說這個倒是齊箬的特點之一,對於非工作聯系,陌生人,齊箬就是一個臉盲,張研深有體會,每次她激動的讓她看帥哥,她都會給她一個打擊…

張研說的試,便是拉齊箬在碰到成虎時,讓她轉頭去看,只是當時齊箬正思考著如何跟進保羅的案子,雖然眼睛看了,根本沒註意看到了什麽。

成虎在得知齊箬根本不記得他時,有點慶幸,因為她不記得那時在桑拿館的尷尬,不過他更多的是失望,搞了半天,人家根本對他一點也不感興趣,看他的那一眼冷漠的連陌生人也不如…

這次事件對成虎來說雖然是個打擊,卻沒有持續多久,他太忙了,不久之後到了播種時節他便辭工趕回去了等他再次到臨江城已經是下半年的冬天了。

他重新找了幾份工作,其中一份便在一家星級酒店後廚工作,他沒想到的是,事情這麽巧,從他休息的地方的玻璃窗看向另一棟樓,竟又看到了她。

那棟樓的樓頂,她經常會去,有時候發呆,有時候趴在欄桿上哭,有時候拿著手機打電話,有時候在樓頂走來走去,有時候拍打著欄桿直跺腳…

這些開始時是他無意間看到的,後來他變的有些期待,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個在他心裏越來越鮮活的女孩子越來越讓他在意。

後來他有試過做那家公司的維修工,送餐人,甚至充當出租車司機在她加班時等待她,偶爾和她說一兩句話都讓他心情激蕩許久。

齊箬當時在謝錦州所在的公司,因為“避嫌”等一些原因,她和謝錦州的關系公司人並不知道,他們倆也搞的像是地下情,在公司也像是普通關系一樣,這樣的齊箬,讓成虎忘記了當初張研說的話,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她,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另一面。

那一天他特意替換送外賣的人準備了一份午餐送到了她所在的公司準備當送錯了送給她,在他穿過停車場往那棟樓走時看到她從停車場跑過,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想跟上去,卻見一個男子追上了她,拉住她說著什麽,她面帶哀傷惱怒,推著他,那男子猛的抱住她要吻,她掙紮著推拒,成虎怎麽可能眼看著她被欺負跑上前去便一拳打在了那男人臉上將他們分開。

他以為他算是“英雄救美”了,沒想到卻是個大烏龍,被“救”的她上前有些兇狠的推開了他,沖向那個男人,手撫摸他的臉語氣焦急帶著心痛的詢問…

他只是個局外人,是他們吵架和好的催化劑而已!

這個打擊已經讓成虎感覺自己可笑可悲了,沒想到接下來,她竟然叫了保安報了警,帶著冷的不能再冷的語氣“控訴”他,完全當他是個壞人,一點他的印象也沒有!

成虎本就訥於言這種時候更是不知道也沒辦法表達,就這樣被抓走送去拘留了十多天。

他出來後已經不再關註齊箬了,偶爾碰到,雖然心情還會波動,卻也不會如以前那樣歡喜激動了…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到了初春,成虎在臨江城打工到了快結束的時間,林宛如請他去了她的住處吃了一頓飯算是為他送行。

吃過飯,林宛如接到一個電話要出去,讓成虎等她一會兒。

“你招呼她一下,我出去有點事”林宛如回來時扶了一個醉酒的女人,將那女人讓成虎扶住後說了句就走了。

成虎本沒有在意,當那女人揚起頭時卻是呆住了,熟悉的清瘦面容,熟悉的雋秀眉眼,不正是他曾經念過的女子嗎?

此時她的雙眼沒有冷意,泛著水光,似迷茫似迷亂,她的雙頰泛紅,像是嬌羞一般。

她擡頭看到他時露出一個他從沒見過的笑,柔媚的讓他心狂跳,她修長的手指撫向他有些木訥的臉,紅潤的唇吐出兩個字“吻我”

她的聲音帶著魅惑的顫音,臉仰著雙唇微張等待著他的吻,他被蠱惑了一般吻了上去。

他抱著她親吻,她回抱著他,口中溢出低吟,她的味道帶著甘洌的酒香,雙唇柔軟的難以置信,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讓他幾乎失控。

所處的地點還有懷裏的女子反常的舉動維系著成虎的一絲理智,只是他舍不得放開她,直到吻的情動舉動有些過了他才不得不控制自己放開她,不過她似乎不樂意他的離開,雙臂攀著他的脖子不滿的哼哼,讓本被他解開的衣服露出更多,讓他一時差點再次失控。

成虎有些無奈的看著明顯不怎麽清醒的人,對自己竟然就這麽將她之前對他的事完全不再介意有些恨鐵不成鋼,如此抱著她,又讓他如何生出什麽芥蒂…

“為什麽又喝酒了…”成虎固定住她亂動的手給她倒了杯溫水喝。

“我要,你為什麽不給,難受…”她抿了口水嘟著濕潤的唇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成虎被她的話弄的心跳如鼓,卻沒有失去理智,他知道,她不可能對他如此,不過還是問了句…

“錦…你又說笑…錦,我想給你生孩子,抱我…”她的眼睛彎成月牙,語氣是那麽暖融融,他的心卻徹底冷了下來。

他將她扔到了沙發上,打電話給林宛如說他要走了,讓她回來。

成虎並不知道他敬愛的如姐小小的利用了他一下,也並不知道他開始和齊箬親密的舉動已經被暗暗的拍攝下來,他在林宛如來後匆匆的離開了,暗暗發誓再也不會理會那個女人!

他的堅定沒持續多久便被他打破了,兩天後他再次碰到了齊箬。

那時齊箬正失魂落魄,在街上走著連路都不看差點被車撞了,他不得不出手將她拉到人行道。

她並沒有感謝什麽,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他也沒和她說話,只是不自覺的跟著她,怕她出什麽意外。

她走了許久在一棟樓門口看了半天進到了那棟樓裏,他也跟了過去,看到她上樓進到了一家類似酒吧的地方,上面寫著藍顏會所,他也準備進去,不過門口的接待讓她進去了卻是把他擋在了門外,說是這家會所女士免費,男士要出進場費一千。

成虎雖然有些錢,卻一向“勤儉”,這一千塊讓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大出血,準備出錢時看到門口貼的招聘廣告,他以前在酒吧做過,每年都要重新找好幾份工作,對於面試什麽的駕輕就熟,為了省一千塊便告訴接待他要應聘。

接待看了他幾眼叫來了相關的領導來見成虎,那領導看到成虎的外形就已經點頭了。

成虎急於進去找齊箬,對那領導說的話並沒有註意聽,只提出要立即工作,那領導聽他說有經驗便讓人帶他去換了衣服安排了侍應生的工作。

成虎找到齊箬時她正在和一個男人坐在一個U形沙發上說話,不知道在說什麽笑的很開心,她一手撐著頭一手端著一個杯子,斜靠在沙發上,那個男人帶著明顯侵略的意味,一手在她的腰上,一手撐著桌子身體靠她很近,鼻子似乎是在嗅她的味道,她竟然一點也沒有抗拒的意思。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看到那樣的情形火氣直往上蹭讓他怒到了極點,手中的東西也不送了,直接大步到他們跟前拽住了那人的後衣領子將那人摔到了一邊。

那人自然不高興,上前要回敬成虎,被成虎打了一拳,這家店的保安也隨之而來,場面立刻有些亂了。

齊箬在一邊看著臉上掛著死氣沈沈的笑,繼續喝著辛辣的酒,這家藍顏會所,是以前張研給齊箬提起過的,這個在某種圈子裏很是受歡迎的娛樂場所,裏面的服務生全部是高大帥氣二十來歲的男人,據說還可以提供特殊服務,張研每次都是幾乎流著口水對她說的,還計劃著和她一起“風流快活”去,每次都被她罵一頓,她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頭腦發熱的來到這裏。

當然,她來這裏不是“風流快活”來了,她來這裏就是來麻木自己,“糟蹋”自己,要抹去她堅持了那麽多年的“可笑”感情,自暴自棄來了,對於周圍沒有多大的反應,也有不了什麽反應,她看著這裏心還是沈浸在自己的感情中。

所以當那群人中有一個穿著西裝制服的人問她喜歡那兩人中的誰時,她也沒過腦子,手隨便指了一個,在那人走進她時抱住了他埋頭在他胸前。

成虎本來以為會很麻煩,店裏的保安管事的人來了好幾個,沒想到管事的人卻是讓她選,不管選了誰,另外一個都必須退出,他已經決定了,如果她沒有選他,他就顧不得那些人的什麽規定了,立刻將她從這個地方帶走。

他白擔心了,因為她沒有猶豫的指向他,還向著他笑,在他到了她跟前時主動抱住他。

“你認識我?”他想確認。

“當然認識”她說著。

“你喜歡我?”他問。

“喜歡啊”她沒有停頓的隨意說著,似乎是理所當然。

“你喝多了”他說道。

“沒有,我清醒的很,這是我今天第一杯酒”她目光清澈的說道。

“他呢?那個叫錦的人”他問。

“別提他!他和我沒關系!”她遲滯了一會兒有些煩躁的說著將杯中的酒全部喝光,頭腦依舊清醒,依舊能記起這兩天發生的事,甚至更加的清晰,那個她一直以為可以一輩子的男人,他的眼神,小動作都清晰的讓她崩潰,痛苦的折磨讓她直想就此忘記一切,做點什麽,讓那些痛苦被掩蓋。

“吻我”她幾乎是咬著牙說道,飲鴆止渴般和他糾纏在一起。

“你喜歡我?”在他們旁若無人的擁吻著到了成虎所分的房間幾乎赤身相對時成虎邊吻著她邊問道。

“喜歡,我只喜歡你”她瞇著眼喘息著答道。

“我是誰?”他問道。

“……你是我喜歡的人…”她回答著吻住了他的唇阻止了他奇怪的問話。

激狂迷亂後,成虎抱著齊箬滿足的看著她,親吻著她,心中已經勾畫起他們以後的生活了,他想的入神,快天亮才睡著。

睡了一夜的齊箬先醒來,發現自己和一個男子□□的相擁著,腦袋就懵了,斷斷續續的記憶讓她直想撞墻,慌慌亂亂的起來到處找衣服,聽到床上的男人起來便扔了毯子到他的頭上。

“不許看,不許動!”齊箬邊穿衣服邊說道。

成虎想說點什麽卻不知道怎麽說,只好聽她的命令,心中想著等她穿好衣服告訴她他的計劃看她同意不同意。

成虎等了好一會兒突然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有些不怎麽好的預感,忙抓掉了毯子起來穿衣服出去找她。

齊箬出來走了幾步便被一個似乎專門等在那裏的人帶去結賬,沒帶現錢也沒帶卡的齊箬索性將脖子上謝錦州送給她的鉆石項鏈給了他們抵了她的“消費”,讓他們將折算出來多餘的錢給那個“陪”了她一夜的男人做小費。

這讓齊箬有種扭曲的“覆仇感”,因為她來這裏就是來“消費”的,就是來抹殺曾經的…

“小子,不錯啊,第一天上班就接了大生意,這是你的分紅加小費,那妞真大方,一出手就是十多萬,以後發達了可別忘記我啊”成虎一出門也被人拉住了,那人口中說著奇怪的話,還給了一張卡和一疊現金。

“什麽意思?那女人,去哪裏了?”成虎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問道。

“什麽什麽意思,你到底要不要?這是你一個晚上的辛苦費,不要我可拿了啊”那人說著。

“這是她給的?”成虎終於有些理解了,他僵硬的問道。

“當然了,這些富婆,來這裏就是找樂子的,讓她們高興,外面的錢就會越多,哈哈,你小子不用教了,肯定是高手…”那人自顧自的說著。

那人接下來說了什麽成虎都沒有聽見,他只覺得腦袋像是被大刀砍了一刀一樣,懵懵的,木木的,又疼的要命,他拿過桌子上的卡和錢不管不顧的向外沖去。

齊箬暈乎乎的搭車回到了自己租住房子所在的小區,碰到了和她住一個小區的林宛如,林宛如沒有錯過見到齊箬奚落她的機會,伸出戴了戒指的手向她宣布她要和謝錦州結婚的消息。

齊箬本來被早上的事弄的有些亂,被林宛如這麽一打擾重新回到了被“侮辱”被“拋棄”的境況上,只是除了悲傷,多了憤怒和“覆仇”的意志。

當成虎找到齊箬要還給她錢時,齊箬正在醞釀著“覆仇”大計,心裏對所有男人厭惡痛恨到了極點,面對一個沒什麽印象,“氣勢洶洶”似乎是來質問她的男人,她當然沒什麽好臉色了。

“滾!”她冷著臉說著伸手將成虎伸到她面前的手揮開從成虎身前漠然走過。

成虎看著齊箬清冷的背影,自嘲的苦笑,也不去撿那因為被齊箬打掉而散落一地的現金,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成虎打齊箬屁股的原因…

腦補的時候還挺狗血的,這麽長時間了,淚,有些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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